[最爱的人伤我最深]《最爱》的观后感

更新时间:2019-10-19 来源:观后感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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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将顾长卫导演的《最爱》(2011)当作一般的爱情片来看的话,确实不亚于其他爱情片,而与其相平的优秀电影亦是不少,甚至有胜于它的。可《最爱》却将故事背景放在了极其敏感能触动人心、人们不断包容的群体里,艾滋病群体。

  我曾经读过郭敬明编的《少数派报告》(长江文艺出版社,2012),顾名思义,全书是记述“少数派”的。然何谓“少数派”?书中诠释道——有自闭症患者,有聋哑人,有LGBT(女同性恋者、男同性恋者、双性恋者、跨性别者)人群,有精神分裂,亦有艾滋患者。“是谁何时开始,以论理、道德,或以自己为标准或是凭借,认定孰是孰非,如此,人们的歧视、唾弃、憎恨,以至于他们懊恼、疯狂,然不知所措却与世长辞;他们的生活没有光明,他们生活在黑暗之中,唯一的是在深夜里街边的路灯给予最后的光照。”这是摘录于我阅毕本书后所文的读感,文章标题是书中柴静文章的标题——《当你在为生存而挣扎的时候,咱们就是平等的》。

  以此来概括《最爱》其实再好不过;然而相比之下,是叙述人的爱恨离愁,是叙述生的水生火热,是讨论人性、金钱、盲流或道德是非,却失了本意。为何不摄作爱情片,为何不摄作惊悚片,而融于艾滋病群体,岂不为突出弱势群体。谈至弱势群体,我更喜与“少数派”并论。所谓弱势群体,大家更喜欢将作为经济上的弱势,比如被拖工资的农民工、收入少的人民教师等等等等,而我所说,并且认定这才是真正弱势的,是没有收到关心、疼爱、包容,乃至歧视、唾弃、憎恨。何为?反抗之?却认为自己的精神、心理对社会是个危害,却认为没必要,于是他们的“势力”愈来愈少,谈何反抗。事实上,少数派并非如此的“少数派”,他们不仅仅是这些所谓心理或生理有“缺陷”的人们,比如,有灾民,有自由摄影师,有杂技演员,有流浪艺人。他们拥有他们的思想——那是伟大的——然而却无法告之于世,因为这种思想会让他们被孤立——可是他们依旧坚持。人心叵测,本来只是少数人的厌恶,可惜社会缺乏对如此人的保障,人云亦云,久而久之,社会开始厌恶这些人群。

  通过各种媒介,我们了解与我们不同身份的、极少数的人群,但一旦与他们相亲生活,才发现原来和常人一般,和你同样有喜欢的东西、厌恶的东西,同样有着梦想,为之奋斗的目标;只不过是在一些层面与你有着不同,比如财富,比如他喜欢的人的性别,比如他的器官是否好使,比如他是否喜欢和别人多说话,比如,比如。他们时而一无所有,却坚持生活在阴影之下,倒不如说是早将生死置之于事外,甚至不再奢望他人的同情,因为他们只为满足自己——这不是肉体上的满足,不是物质可以满足的。少数派们被孤立,他们就生活在他们的世界里,呐喊,挣扎,却依然继续他们的“少数行为”。“变态”、“神经病”、“哑巴”、“脑残”、“妖精”……多少的“爱称”充斥于他们的耳边。然而,或许这只是我们无心地出言,却哪知在他们内心是何种巨大的打击……

  谈到艾滋病不觉与同性恋联系起来,有人憎恶,有人包容。有这么一篇文章:“希腊神话中的多数男神都是同性恋 ,他们都是否是‘神渣、神妖、神变态’……?爱神丘比特是双性恋,难道他向众人射出的爱情之箭是‘神妖、神渣之箭’,或者是‘箭渣、箭妖’……?…… 您爱看奥运会吗?很不幸:奥林匹克运运会史传是古希腊神话中的头号英雄赫拉克勒斯创始的,他就是个双性恋,运动会上的体操、骑马项目就是为了纪念他和美少年伊俄拉俄斯的爱情,古时候冠军运动员加冕时唱诗班就唱起他和伊俄拉俄斯凯旋时的颂诗(相当于今天的奏国歌),那奥运会岂不成了“妖、渣、垃圾、变态......运动会”了?……您是汉族吗?知道吗:汉族就是因为刘邦在中原建立了汉王朝才渐渐有了这个族名的。而刘邦就是双性恋,西汉的皇帝几乎就是个双性恋大集合,咱的汉民族难道是“妖、渣、垃圾、变态民族”?汉文化、汉字不知又算什么呢?”等等,诉诸了厌恶同性恋之人妄想与其脱离干系至不可能。

  然而无论是谁,都有生活的权利,只要我还没死,就要活着。

  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有与别人意见不一之时,或许仅仅只是三人行而两人论,自己被排除在外时,其实我们就瞬间变成了少数派。你可能因为一个好奇的想法,被人取笑,可你经受不了,便放弃了,进而再次跟随“主流”。那不过是一时的少数行为,得到的也不过是一时的打击;然而他们呢?每个人都会突然进入“少数派”,我们亦有感受别人的排斥,然而自己却又是如何对待与自己更不同的少数派?

  我仰天叹而泪纵横,或许这不会让所有的人流泪,可我流泪了,我变成了少数派。我厌恶别人的唾弃,可我依旧泪流。只要我还没死,就要活着。末了,失语。

  以片中一句话作为标题亦代结尾,曰:得意一天是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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