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好词好句|《目送》优秀读书笔记

更新时间:2020-03-14 来源:读后感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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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流行语来讲,我这两周读了两本很“丧”的书。近现代作家中,有几位著名的“丧”文学作家,按照我接触的顺序,分别是加缪(《局外人》)、卡夫卡(《变形计》)、龙应台(《目送》)和太宰治(《人间失格》)

  托尔斯泰有句名言是:“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我想说:“幸福的作家都是相似的,丧的作家各有各的丧”。下面分别论述一下。

  先说名气最大的卡夫卡。

  读卡夫卡是在研究生时期。读德国现代文学,卡夫卡是所有学生都绕不过去的那个Icon。虽然我并不喜欢卡夫卡笔下那种灰蒙蒙死气沉沉的氛围,但为了完成一篇有关“卡夫卡第三人称有限视角叙述与透视性画法的对比与辨析”论文的作业要求,我不得不把卡夫卡的所有长篇小说和大部分短篇都读了一遍。卡夫卡的丧是所谓Vater-Sohn-Konflikt(父子对抗冲突),歌德也有这毛病。但卡夫卡的父子对抗冲突登峰造极。卡夫卡终生期待他爸快嗝屁,或者自己快嗝屁(以报复他爸爸)。记得卡夫卡有篇文章写主人公被主人公他爸骂了,于是主人公像脱缰的野狗一样冲出房间,跳下河,嗝屁了。卡夫卡兴奋地写道,他在写作主人公跳河那段文字的时候,内心充满了“Fuxxing到高潮”一般的快感。嗯,怪怪的味道,对吧?想一想这种变态倾向,是不是很丧!写卡夫卡论文的整整一个月,我的心情都被卡先生的笔触所压制,异常扭曲憋闷。后来把论文上交后的那天下午,我习惯性的又拿起卡夫卡的《城堡》读了几章,心绪毫不例外的被卡夫卡牵着走,越读,心里越压抑,就感觉天花板上面凝成一团黑雾,湿答答沉甸甸,实体化一般慢慢向我压下来。在马上要被这种黑暗情绪压制住的时刻,突然有个瞬间我意识到老子的论文作业已经交上去了,于是心跳骤然加快,忍不住大叫一声,跳起来,把那一册书狠狠的摔到书柜最上方的一个旮旯里。只听那册书发出一声卡夫卡一般哀怨又悲丧的钝响,然后封皮蹩脚的支楞开来,书页散成一摊,像坨烂泥糊在角落里。虽然那个论文后来得分还不错,但我发誓再也不读卡夫卡,再也不受他荒诞之丧的戕害了。

  那摊书后来搬家时候让我送给了垃圾桶。德国讲究垃圾分类处理,那摊书我专门挑了不可回收的垃圾桶扔掉。

  然后是加缪。读加缪是高二暑假时候突发奇想研究存在主义哲学&文学,于是买了萨特、加缪和一堆法国哲学书去读。我现在回忆高二暑假就是一个大写的心疼,读什么哲学不好非要读法国哲学?就法国他有哲学么?法国人搞搞时装就可以了,哲学还是让给德国人好吗?但总之当时真的读了大量的高喊着“他人是地狱”的法国存在主义的作品呐(现在想想那些作品对十六岁的我来讲都是垃圾、勒色),比如加缪这本著名的《局外人》。《局外人》第一句话是很有名的:“我的妈妈今天去世了,也许是昨天,我记不清了”,我觉得很恶心。他妈死了。他都不记得那天死的,也丝毫不感到悲伤。过了几章,他和情人也闹掰了。因为他就是不肯开口说爱字。爱不爱有什么所谓呢?他和情人讲。于是情人跟别人跑了。再过了几章,他开枪打死了一个人。为什么呢?他说那人跟我无冤无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打死丫的,大概是因为那天阳光太刺眼。于是他被判了死刑。然后丫说,啊,我的生活很幸福!我只能说当加缪小说的主人公也是真有够丧的,妈死了,老婆跑了,自己要被毙了,还没事儿人一样抽着个烟,唱着杨坤的“无所谓”。那我作为读者,也是个局外人。我只能一脚把你有多远踢多远,食屎去吔!大家都说加缪是倦眼旁观这熙熙攘攘人世间的那种丧,佛系青年的丧。但总归是我不喜欢的丧。好在我读加缪的时候才十六岁,少年时候蓬勃的生命里让我对这种丧完全免疫,而且这辈子再也没正眼儿瞧过法国存在主义。真不行。那么弱,还那么丧。呃,一股臭味儿。

  与卡夫卡对抗父权的丧、与加缪对抗社会的丧不同,龙应台是台湾流行的小国寡民的小确丧。

  她把生活中的柴米油盐聚合分离生老病死都写得很消极,立意不高,有点儿像初中生的无病呻吟,只是文笔更凝练老到一些。

  借用知乎上Leslie鹿游野的话说:

  “《目送》令人失望地没有摆脱无谓的喟叹、无病的呻吟、隔靴的搔痒、无端的煽情。生活就是生活,柴米油盐、酸甜苦辣,平淡、寻常。不必每个场景都要灌入深沉情感,每件小事都要赋予宏大意义,不必每个细节都上升到“花枝春满、悲欣交集”的境界。 ”

  我原本是把这本书放在床头,当作每晚睡前故事看的。结果看了几个晚上,发现越看越睡不着,一会儿父亲生个病要感慨下人生苦啊,一会儿母亲记性减退要表达下人生悲啊,一会儿儿子独立了长大了要抒发下人生怅惘若失啊,读的我胸闷……胸闷到睡不着……人生本就如此啊,这就是每个人活着就要去面对的各种生老病死啊,都要像龙女士这么仔仔细细的一个细节一个细节的去哀悼去感慨的话,很快就会抑郁了。人活着要开心,自己开心,也要让周围的人开心。毕竟不开心的事情已经那么多了,对不?

  周日正午,艳阳高照蝉鸣声声的时候,我窝在空调房,捧着西瓜边吃边把这本读完了。吃西瓜的时候心情都特别好,很快把这本书读完了。

  合上书,打个饱嗝,我回忆此书内容,竟然除了那句著名的“不必追”以外,想不出她写的其他好文字,因为这本书有些浅薄,不能给我的大脑留下深刻的痕迹。

  上面三个丧派作家,我都不喜欢。唯独太宰治,我是理解的。《人间失格》,我读的很仔细,一句一句的,慢慢品味。不过太宰治要下次写。未完待续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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