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经纪人|我和我的儿女散文

更新时间:2020-06-21 来源:散文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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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打开窗,一阵微凉而清新的空气迎面袭来,昨夜不知什么时候下了雪,树上都挂满了漂亮的冰凌,煞是好看。行人步履匆匆,想在这二月季节还穿棉衣,不免让人懊恼这北方的春。

  一阵风吹来,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这时想起远方读书的丫头。那边是不是也下雪了,抑或下雨了,宿舍里是不是也冷,她还在被窝里还是起床了。一个电话过去,那端传来一声慵懒的:“喂”就知道她还在被窝里。啰嗦话就省略着说而后急忙挂断,生怕惊扰了她的睡眠。电话挂断的一刹那,心便安稳了,踏实了。

  丫头老大,今年读大二,1.58的个头,明明一个女孩,却把自己倒蚀成帅帅的少年。为此,我一直很担心她这种中性的打扮。她却不以为然,说这是潮流。她的性格不喜欢矫揉造作,喜欢简单,喜欢直来直去。这也是她显得比同龄人多了几分童心的原因。

  丫头很恋家,每次去学校,都会恋恋不舍。过几日,就会在电话里撒娇:“妈,我想你做的饭,我想我们家的味道了,我想和你勾肩搭背的逛街,怎么办?”这样一说,做母亲的心就翻江倒海了。而每次回家一进门,她都提高嗓门喊一声:“傻丫头,我回来了。”那种温暖就溢满了喉管。我的母亲不解,一脸惊愕的问:“她在喊谁”我笑而不答,母亲便说:“没大没小”可我依然觉得我和我的孩子多么要好,我和她就是一对无话不谈的朋友,就想发小之间的那种亲密的关系。

  可我和我的丫头也有争论的时候,为她的前途而各执己见。她还没有步入社会,向往以后的生活自由自在,不喜欢按部就班的日子。而做为母亲,眼光总是看的很远。争论过后,就说不管你的去向云云,可母爱使然,一袋烟功夫,反而给予的更多。这时她就柔柔的把头靠在我怀里,我摩挲着她的头,就想起她小时候的憨态可掬,圆圆的脸总是红扑扑的,初春的时候戴着我给她织的小手套,拿把小铲子在家附近的碾麦场上,挖一种叫辣辣的微甜的可以吃的地下茎植物。当晚饭的炊烟冒过烟囱,我一声:“雪,吃饭来”她嫩嫩的回一声:“来了”这时,桌上吃饭的呼噜声和巷道里晚归的牛羊,都在日子里暗自生香。

  记得三岁的丫头,还搞着小小的恶作剧。有一次,家里来了客人,做为主人忙着一个劲的招呼客人,而忽略了她。也许是受到冷落,他藏起来了。我们发现她不在时,才慌了神,找遍了所有的角落没有她,喊她更不应声。就在我们束手无策的时候,却听见有吃菜的声音,寻声闻去,却见他躲在灶火的风箱旁,忽闪着两只狡黠的眼睛,把嘴里的豆芽菜嚼的脆生生的响,还若无其事说:“我听见你们在找我。”弄得我们哭笑不得。

  在丫头成长的故事里,也不乏我的粗暴教育。那时我们还在山区的老家,因为那段时间放羊的传言,说亲眼看见了狼在村子附近逡巡。一段时间人心惶惶。可就在那一天,她跟伙伴玩着玩着不见了踪影,我顿时一下瘫软在地上。在找了附近所有的山坳后,于日落时分她回来了,所有的担心和看见她时的喜悦却变成了一股愤怒落在她的身上。至今,我还清楚的记得她熟睡了的脸上还搽着疯玩时一脸的土。我就那样一边轻轻的给她擦脸,一边心疼的哭。而每每提及此事,丫头就为她小时的疯劲忍俊不禁。

  儿子小丫头五岁,小时也是特别的顽劣,好动。凡是能动的东西。他都想看个究竟。四岁的时候将家里的闹钟拆的散了架,组装不上将后盖悄悄盖好,还贼喊捉贼的说:“怪了,我们家表怎么不走了,真奇怪。”六岁的时候,看见打麦场上手扶拖拉机,想看看皮带是怎么转动的,竟将手夹在了皮带里,所幸发现及时才捡回了一只手。还有一次将炕洞门的草点着差一点烧了房子。那是中秋节那一天,当我们将火全部扑灭的时候,一轮硕大的圆月腾然升起。此后,每年中秋,这成了不变的话题。

  儿子虽然生性有些倔强,但内心柔软。每每碰到我伤心的时候,他小手一边给我擦泪一边说:“谁都欺负不了你,知道吧,有我呢”看见我的眼泪,他也跟着流泪,虽然不知道流泪是为了什么。

  儿子长大了,有次星期五的时候,他去给同学过生日,临出门,他总是不放心我,说他爸不在家,再三叮嘱我怎样锁好门,外面有响动千万不能出声,更不能出去看究竟。如果没事干,可以和同事朋友聊聊天,唱唱歌。俨然一副大人的样子。我感动了好久,原来这就是幸福的味道。

  这,就是我的一对儿女,让我欢喜让我忧的儿女。人常说:“有儿,有女,赛过神仙”,我不知道神仙因何而乐,但我知道,我的儿女不要多么的出类拔萃,他们只需做一个正直,诚信的人就行,我只要他们健康,快乐,这便是我最大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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