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空组的荒岛求生记|我与芦苇散文随笔

更新时间:2021-07-28 来源:散文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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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季,在农村是走亲戚的季节。小时候,奶奶每逢冬闲时节都要到坝区去走访年迈的老人,也就带着能走动我的,在走亲戚中我认识了芦苇。

  因为山区有河也是小河,看鱼、捉鱼只有栽秧季节,还略有一二鲫壳鱼、小马鱼和小杂鱼,鱼是季节性乐趣。来到坝区,田地平整,河流宽大。亲戚家小孩带着我去大河边看鱼,也就是看人钓鱼。河边的沙子细软不刺脚,在阳光照射下还温热有余,我们脱下鞋子在沙滩上踩踏着沙子戏玩着,临河的沙滩留有河水冲蚀的痕迹,层层相叠。

  在不经意中抬头看见一种我未见过的高草,我说到:“那草长得真高,草尖尖上还带着白絮?”小孩得意的笑到:“真是山里人啊,连芦苇都不知道!”虽然是笑着,但没有讥笑的成分,我们都不生气。没想到还没看到人钓鱼,倒是认识了芦苇,一种新的物种,一种我们家乡没有的物种。有时候跟着有见识的人能学到新东西,哪怕是讥笑后。

  终于盼到一老翁前来钓鱼,那时的钓竿也就两米有余的一根苦竹尖上拴着两米不足细线,细线尾端系着个钩子,这也是我第一次看见钓鱼,曾经脑海里神秘而高不可攀的一幕就在晌后开场,让我看的入迷,像一个虔诚的教徒忘我的听讲经意,生怕错过了任何的细节,不需要任何人提醒,我们寂静无声,不是怕吓坏小鱼不敢上钩,而是怕亵渎神灵,老翁不让我们看钓鱼。小心翼翼的看着,不敢闭眼,不敢出声,不敢挪位。老爷爷似乎运气不好,所带的蚯蚓用完了还是没钓到雨。说到:“小娃娃,去潮湿处挖点蚯蚓来。”虽然不相识,但我们还是像士兵执行长官命令一样,迅速行动。看着一条条或断或缺的蚯蚓在手中蠕动着,手心里痒痒的,看着扭动的蚯蚓,想着可爱的小鱼,幸福露在脸上。

  当钩子穿过蚯蚓的肚子时,蚯蚓还在挣扎着。蚯蚓顺着钩子沉入水中,水面开始晃动,线和杆轻微抖动,老翁说:“今天,小鱼真多,大鱼不上钩。”几分钟,老翁拉起鱼竿再次穿蚯蚓,一次次重复着,一次次等待着,一次次抱怨着,一次次期盼着。一次线突然呈直线,线绕着杆尖绕圈,老翁露出笑脸,我知道鱼儿上钩了。说时迟,那时快,老翁手一甩一条一拃长的大鱼躺在沙滩上,乱跳着。我心里很高兴,只是不敢大叫大跳而已。老翁脱钩后放在鱼兜里,拴在河边。

  看着看着,夕阳来了,天气开始丝丝寒意。老翁回家了,带着他的鱼和我们的快乐回家了。看着河边一排排的柳树,那柔软的枝条,随风舞动,就像病恹恹个姑娘有气无力的扭动着身躯,无奈和慵懒。在夕阳下,苇絮略带微红,不知道是视觉还是芦苇经过霜露会变红。那是没有美学的概念,只知道超出了我的脑海的理解。

  还是随手折了几根芦苇,拿在手里玩着,那是我们的棍棒,那是和尚梢棒,在手中舞动,原来折下的芦苇也带着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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